等到待會插進去,比這樣弄還要舒服得多呢!口裡含著香峰,巴人岳口齒不清,卻還是加上了這句話。
我脱了裤子,鸡巴硬得顶着她屁眼,狠狠插进去,她尖叫一声,疼得翻白眼,腿抖得站不住,肉乎乎的小腿蹭着树皮,脚底黏糊糊的拖鞋掉了一只,骚水喷出来,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。
林瑞哦了一声,没有再说话,之前的气氛本就有些暧昧,这两句对话出来不但没有打断这种气氛,反而愈加暧昧了。
我听她又嗔又娇的,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唇,阿信自动的用小舌回应我,俩人搂得死紧,两条蛇一样的缠在一起。
这么走了,这人可丢不起,反正深更半夜的,也没人会来这儿,宰了他
“哪有的事!那个混蛋告诉你的?”我瞪大眼睛说。